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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在哥哥们的帮助下，跪到杨爷爷的面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强忍着泪水说：“杨伯伯，对不起！”
杨爷爷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停尸房的门，空气中死一般地沉寂。
久久得不到杨爷爷的话，温言急了，忙说道：“我知道这句对不起也换不回来杨夕的生命，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杨伯伯，您说一句话，要怎么样才能消除你心头之恨。”
杨爷爷的沉默让温言害怕了，眼泪终于是没忍住，落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说：“只要您说，怎么样我都愿意做，不管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无怨言，杨夕是因为我而死的，我这条命是她给你……”
杨爷爷沉默了良久，终于是打断了温言的话。
“温小姐，你没有错，怪只怪，我们小杨夕命太薄。”杨爷爷每说的一个字都伴随着他年迈沙哑而又平静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进温言的心里。
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已声嘶力竭地要求温言偿命了。
温言跪在地上，伤口的刺痛感都比不上她心里的煎熬，“杨伯伯，您别这样说，杨夕的死都是因为救我，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她不会死的。”
“温小姐，这或许就是她的命，我不怨你，也不怪你。”在某些方面，杨爷爷的思想是有些迷信的。
他认为杨夕能治好眼睛已经是老天开眼了，现在突然为了救温言死了，他认为真的是杨夕命太薄了，还认为这是他上辈子做孽太多，所以这辈子让他身边的人来帮他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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