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举起三根手指，凤卿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旧疤纵横交错，她轻轻哼了哼，“口说无凭，我凭什么信你？依我看，不如杀了你比较安全一些。”
杀…杀他？
少年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今天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要是杀我，我也不会反抗，可是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恩人，我绝对能为你保密的。”
凤卿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开怀大笑，拍了一把少年的肩，“放心，我不杀你，一旦你敢将我与我的灵宠之事告诉旁人，被我知道，哪怕你在天涯海角，我必杀你，我相信你没有这个胆子。”
少年的肩头垮下来，像是久逢甘露的放松自喜，他点点头，“相信我就对了嘛！对我有恩的人，我是不会害的。”
“你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你害过很多人咯？”凤卿问。
“那倒没有，就是惩治过几个欺负我的人罢了。”少年连忙摆手，生怕凤卿以为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凤卿莞尔轻笑，她收起赤月匕，“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略微腼腆地笑：“别人都叫我小石头，我没有名字，没有人给我起名。”
“那你的爹娘呢？”
少年的笑容僵在唇边，很努力地勾起来，却失败了，唇角向下弯曲撇开，“我没有爹娘。”
他难掩失落难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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