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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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把三间房烧了个没看的。本来村中还有老少帮着抬水覆土,但夜里面刘霖亲带着一帮青皮围在何家院旁,静看何家火起、火烧、火灭,不准任何人近前,村中青壮见此,便在何家院子周围挖了半人深的沟渠,呼哧呼哧干了半夜,人散时已鸡鸣天白了。刘霖等一干青皮看院中火熄了,便进院扫荡起来。何家正房西房都已烧为灰烬,一股子烤焦的苹果味弥漫在空气里,正房那杆横梁砸下来捅塌了西房土炕,灶房里的碎柴也烧了个干净,倒是半块“何清”牌匾依然端端落在灶房废墟门口。

院中两具人体横躺着,何家婆姨满脸黑灰,昏死不醒。姑舅何已然冻的梆硬,加之院中着火烘烤,此时更显干瘦了,脸上渗出些油来,把嘴角的眼珠子衬得锃亮。

几个青皮在何家院子里翻翻找找,也并未翻出什么值钱的物件,刘霖带人搬开烧脆的房梁,扒拉出烧的面目全非的太师椅,咬牙切齿的说:“驴日的,好端端这么好的东西,被一帮狗怂给日他了。”这太师椅据说是姑舅何祖上传下,通体由黄花木制成,又不知是哪位巧匠用沉香木加了雕花,镂空在椅背上,刘霖眼馋何家这沉香黄花双云镂空椅很久了,未想今日大火将他的心头好也烧尽烧清,恨得后心胀痛,转头看到何家婆姨还在院中,便唤几个随到的青皮,将何家婆姨捆将起来,拖到了乡上。

那一头何玉鸣在娘家铺寻到了梁老太爷,未及歇息,便竹筒一般将事情倒给了梁老太爷,梁老太爷见外甥灰头土脸,想是出了大事,那姑舅何为人刚硬,哪是能吃得亏的人!便急忙寻家中老妈子热了锅盔,先浇一碗面给何玉鸣吃了,两人收拾停当,纵马便往黑河头去了。

刘霖将何家婆姨绑到了乡上,押到刘亚炕边,那刘亚被姑舅何砍断了脚踝,连同脚筋也断了,乡间郎中知道这俩恶霸恶迹,也不愿医治,只是开了金疮药拿回来敷了,这回正呃呃啊啊躺在炕上,动弹不得。何家婆姨在路上经风经冻的,此时在暖房里也渐苏醒过来,见一旁围着一帮青皮,刘霖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心中自知不好,但又被塞了牙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刘霖在炕旁低声向刘亚说到:“大哥,这何家婆姨大脚长身的,怕是能给你消消痛。”刘亚也不吱声,恶哼一声,那青皮心领神会,几人上去把何家婆姨扒了个精光。何家婆姨在果园里守着,自是身上穿的鼓鼓囊囊,此时被三下五除二扒去了袄子内衣,身形倒是婀娜,几个青皮在一旁眼中直冒精光,刘霖呵退了旁人,抽出腰间的砍刀,自把何家婆姨逼到了炕上,何家婆姨转脸哀求,更是激出了刘霖的恶气。刘霖也不给何家婆姨松绑,解下裤带,在炕旁硬生生进入何家婆姨身体。一旁刘亚见此场景,也是下体蹬直,兄弟二人便在土炕上绑着何家婆姨折腾起来。何家婆姨此时心如死灰,想到一只眼的公婆,又想到家中起火,便一声不吭地任由两人折腾了。

那刘亚刘霖见何家婆姨不吭不叫,失了兴致,刘霖从炭火里夹出一块火炭,在何家婆姨胸口烙下,刺溜溜一股肉焦味便散了出来,何家婆姨咬着口中布团,硬是一声不吭,刘霖以为是何家婆姨被塞住了口舌,便一把将布团扯掉,何家婆姨这才喘了出来,大口呼了两口气,刘霖以为何家婆姨此时已然放弃抵抗,便握住下体要往何家婆姨嘴里塞,未成想何家婆姨迎合地将刘霖吃下,刘霖通体一身酥麻,随后又是一阵剧痛,那何家婆姨将刘霖的男根一口咬下,吐将出来,双手反绑着一口唾在半跪在炕上的刘亚脸上。自是冲到了门口,一头撞在了梁柱上死了。

那刘霖失了男根,疼的满地翻滚,在外院住着的小厮本就精力旺盛,一想正房里两人正在折腾,也便没有睡下,只是在炕上辗转议论着:“刘家这两个瓜怂,动静咋这么大呢?”“还是良家女子来的舒坦,你听着折腾的。”也便笑笑无人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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